婆母惨死在佛堂。
夫君一口咬定我是凶手。
就连爹娘都控诉我,从小到大心狠手辣,虐待父母,曾吐露对婆母起了杀心。
我矢口否认,自我嫁到周家,婆母退居佛堂不问世事。
我平日连婆母的面都见不到,何谈动手杀人。
众目睽睽之下,夫君从婆母手里取出了绣着我名字的平安符。
娘亲证明平安符是她为我做的贴身之物。
爹爹更是挽起袖子,胳膊上全是被虐打的伤痕。
人证物证俱全,我百口莫辩,含冤入狱,被判斩首示众。
直至铡刀落下,我都想不通,到底是谁杀了婆母?
再睁眼,我回到了婆母遇害的这一天。
国库里的钱如流水般花了出去,还是未能停战。 我思来想去,使了些银子见到了丞相。 丞相问我何所欲? 我答,买官。 丞相笑的讥讽:「我知道你,富甲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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