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出嫁前,被全村男人检查是否为完璧之身。
我趴在门上看见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从她屋里离开。
验身当晚,姐姐死了。
她穿着红嫁衣,大着肚子笑着吊死在村口。
「穿红衣,吊秤砣,你们这帮人非让怨魂变怨鬼,这下要全村灭门了。」
1
凌晨两点,我被不可描述的声音惊醒。
那声音混合着女人的娇媚和男人的嘶吼。
正是我姐姐的声音。
我迅速从床上爬起来,趴着门上看对面房间通明的灯光。
模糊的窗户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里面的香艳场景,村子里所有的男人全都在聚集一个女人身上。
我们村子有个规矩,女子出嫁必验身的习俗。
所谓验身则是在前一天出嫁的晚上请全村男人检查新娘是否为处子之身。
而我姐姐正是明天出嫁。
第二天白天,我还在半梦半醒之间,我妈脸色铁青的踢开了我的门。
我惊座而起,抱紧了手里早已破旧不堪的布娃娃,心脏狂跳不已。
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这个娃娃是我姐姐从垃圾桶捡来送给我的。
它陪我了十几年的时间,它不仅是我最珍视的玩伴,更是连接我和姐姐之间无声却深厚情感的纽带。
「快起来贱丫头,你姐死了,真是晦气死了!」
我妈的咒骂如利刃般刺入我的耳膜,女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从门外传到屋内。
由于晴天霹雳一般,我当场愣在了原地。
此刻,怀里的娃娃也应声掉落在地,发出一声轻响。
我浑浑噩噩地跟在母亲身后,朝村口走去。
来到了我姐上吊的地方。
这是我们村子的门口,是有村民打电话告诉我妈这件事的。
村口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他们的窃窃私语在我耳边嗡嗡作响。
起初,母亲似乎并不太在意,大概以为姐姐只是因为昨晚没通过村里的"检查",觉得没脸见人才自杀。
这在村子里不是什么新鲜事。
每年总有几个女孩因为过不了村民的检查而选择因而第二天在家里自杀。
但眼前的景象,却远比我想象中更加恐怖。
当我们挤过人群,终于看清吊在村口的身影时,我感觉自己的血液瞬间凝固。
我妈差点吓的当场去世,尖叫声瞬间响彻了整个村子。
只见我姐姐身穿着红色嫁衣大着肚子,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吊死在村门口。
掉在村口房梁上的绳子死死系在了我姐姐的脖颈上,由于捆绑过紧,绳子早已经勒紧了肉里,仿佛要将她的头颅与身体分离。
最奇怪的是,她的双脚上挂上了一个重重的大秤砣。
看到我姐姐的这副诡异的死法,我妈脸色变得铁青。
我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胃里翻江倒海
「这..怎么一夜只见大起了肚子!不知廉耻!」
我妈的嘴里开始变得骂骂咧咧
「晦气!实在是太晦气!这个贱女人自己死了就死了,还非要诅咒咱家,真是个蛇蝎心肠不知廉耻的女人!」
说完,我妈嫌不解气,狠狠往姐姐的尸体上踹上了几脚,并又朝着姐姐的身子吐了好几口唾沫。
此刻围观的村民将村门口围绕的水泄不通,感觉到颜面尽失的我妈正准备一把将姐姐从房梁上扯下来烧掉。
此刻,在人群中最后面的马爷立马大惊失色的走向前,惊恐大喊道
「万万不可啊!穿红衣,吊秤砣,你这样糟践她这可非让她怨魂变怨鬼,这下要全村都灭门了。」
马爷是我们村唯一懂行的人,但是他在我们村子的地位却很低,人人都不待见他。
只因他行事诡异,且不与他们一起做检查新娘身子的事情,因而被村长带头排挤。
「这女人脚下的称为定魂陀,且该女人脖颈上的解扣极为复杂,应当是八字反穿结,这应该像某种献祭仪式,再配合上金木水火土五行俱全的状态下,秤砣为金,房梁为木,女身为水,红裙为火,地为土。」
说到一半,马爷声音突然中断了,此刻他的声音立马沉了下去
「这应该有人特意这么做的,目的就是将女人冤魂定住,利用五行让女人集五行怨气化为怨鬼,目的应该让全村灭门,真是造孽啊!」
说完的马爷重重的叹了口气,看向了周围害怕的村民。
哪怕是这些穷生极恶的村民此刻也感觉到了害怕。
因为他们心里很清楚他们对这个女人做了一些什么。
此刻即使再不待见马爷,听到此话的村民也齐纷纷炸开了锅。
其中一个村民颤颤巍巍的问道
「马爷,那...你有什么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