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乳室友死死将电熨斗按在我胸口,烧得我皮肉焦糊。
“别怕啊夏天,我是在帮你解脱。”
“你不是天天缠绷带,嫌它们太大影响冲刺吗?”
“你看,我把它们烫平了,以后就再也没有累赘了,高不高兴?”
因为皮肤大面积烧伤,最后我在极致的痛苦以及皮肉腐烂的恶臭中,绝望地死去。
再睁眼,我回到了刚取得了参加市田径赛资格的那一天。
而我的室友徐若男,正拿起那台滋滋冒白汽的电熨斗,对我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
和记忆里那个将我活活烫死的疯子,一模一样。
但这一世,我绝不会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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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烙铁般的灼痛撕裂神经,我猛地睁眼。
耳边是沈瑶尖刻的声音:“若男,先给我和倩儿熨裙子!夏天一个体育生,天天穿运动服,有什么好熨的?”
“再说她胸那么大,就算拿破布条勒着,男人的眼珠子还不是一样粘在上面!”
赵倩儿从时尚杂志后抬起脸,视线在我胸前一扫。
“夏天可真行,跑得快还胸大,我们艺术系好几个富二代都在打听她。”
我看见徐若男握着电熨斗的手背绷起青筋,阴冷的目光钉在我的胸口。
“真的?夏天,你还用束胸带……嫌它碍事?”
她眼里那股怨毒几乎凝成实质,我心脏狂跳,双腿发软。
直到临死前,我才知道徐若男早就把我当成了眼中钉。
在她的世界里,我的一切都是原罪。
跑得快是抢她风头,胸大用束胸带更是不可饶恕的炫耀。
所以,她要用滚烫的烙铁,亲自“修正”我。
把所有让她嫉妒到发疯的东西,全部烙平成一片焦土。
想到这,我一个激灵,伸手进背心,一把扯出束胸带,狠狠丢进垃圾桶。
“我正要说,我买错了!这不是运动束胸带,是那种……往大了挤的‘聚拢神器’!”
我带着哭腔和羞愤喊道:“教练今天看到了,骂我不知羞耻,一个搞体育的,用这种下三滥的东西博眼球!”
沈瑶爆发出刺耳的嗤笑,扭着腰走过来。
“切,搞了半天是科技撑场面。夏天,你真不知道这东西的功效吗?不是都有商品说明吗?”
我猛地垂下头,肩膀配合地抖了起来。
“我……我没注意……”
沈瑶一脸鄙夷:“行了,穷人就是爱贪小便宜,下次眼睛放亮点。”
她话锋一转,看向徐若男:“不过,若男你倒是可以试试。反正你没资格参赛了,教练也不会管你。”
沈瑶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心口一跳,余光死死锁在徐若男身上。
她没说话,只是视线在我的胸口和垃圾桶里的“聚拢神器”之间来回移动。
电熨斗的嗡鸣声停了。
她信了。
或者说,她宁愿信我不是天生拥有她渴望的一切,而是靠“歪门邪道”的手段伪装出来的。
“若男,发什么呆?快熨裙子,舞会要迟到了!”
徐若男回过神,将那块滚烫的烙铁,重重压在了裙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