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不让眼泪决堤,我在她面前强颜欢笑,原来真心错付是这样痛苦的滋味。
徐家老爷子和村里的交易只持续到生下孩子。
可他没说一定要和谁生,既然徐尽欢把我送给了别人,那我也不会拒绝。
于是在第二天晚上,女人再度出现时。
我不再做出过激的反应,主动走过去把她搂在怀里,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
“尽欢,我不戴套了,我们给爷爷一个惊喜吧,他会开心的。”
一天又一天,我和女人这种欺骗的关系持续了整整一年。
我假装不知道她不是徐尽欢,她也假装自己是徐尽欢。
白天是徐尽欢,晚上是这个女人,她们如此默契的从未在我面前同时出现过。
我试图过催眠自己,让自己把她们当做一个人。
可我终究做不到,感情这种事,怎么能由自己来控制呢。
我也没什么说不的权利,毕竟,我只是被秦老爷子买回来传宗接代的工具。
女人对我很好,贴心又温柔,但徐尽欢当初也对我如此好过。
我日思夜想着这件事,几近逼疯了我。
在女人喃喃说爱我,将我当作珍宝时,我几乎憋不住要开口质问。
“明明说着爱我,为何要和别人一起欺骗我。”
但我怕她嘲笑我假戏真做,怕她也只是把我当做工具,我不敢问。
次日,徐尽欢早早地回来了,她说老爷子今天的宴会点名要我去。
我像木头人一样被人摆弄着打扮,最终徐尽欢扶着我上了车。
关上车门,我身体一僵,车上还有另一个人的呼吸声。
香水味刺鼻,是夏哲吧,他就这么迫不及待?
车开到一半,黏腻的接吻声响起,随后徐尽欢娇喘出声,她身上的衣服被拉开了。
这让我想装作无事发生都不行,毕竟我只是看不见,又不是聋了。
“尽欢,你不舒服吗,我怎么听见你喘了两声。”
“没有…哈…阿烬,你听错了…我…嗯…可能有点感冒。”
我知道夏哲想挑衅我,可我实在不愿意听活春宫。
“是不是昨晚着凉了,我就说不让你在窗口和我…”
我假装害羞,徐尽欢那边安静下来,她推开了夏哲,也是,谁听到自己被带绿帽子都不好受。
很快到了宴会上,老爷子拉着我到处介绍,大多数人只是客气了一下就离开,我知道他们瞧不上我,本来出身就不好,还是个瞎子。
“老爷子眼光真好,这位先生十分帅气。”
一道女声传来,我瞳孔震颤了一下,是那个女人。
“爷爷,这位是谁啊。”
我假装好奇的询问,老爷子笑声爽朗。
“是沈家的掌权人,沈蔓,爷爷跟你说,沈蔓能力相当出众,跟尽欢一样的年纪就领着沈家更上一层楼了,要是尽欢也能学学,爷爷我就放心了。”
沈蔓好像只是来打个招呼的,寒暄完就离开了。
宴会中途,我跟着服务员去了趟卫生间,可我出来时,服务员却不见了。
不熟悉这里的路,我摸索着前进,刚到一个转角,我就被人抱住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