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马上就不是林太太了,还敢威胁我?”
白柔没好气踢了我两脚。
我痛得没力气说话。
见我和婆婆奄奄一息,白柔很不满。
“装什么?刚才不是挺能耐吗,这就没气了?”
有人指着地上的月饼说。
“这两条贱狗浪费了您的月饼,还弄脏了地板,不如让她们舔干净,再放人?”
白柔眼睛一亮。
“云婉,我这地板也是进口货!你弄脏了,清洁费可要另付18万8喔!你要是乖乖舔干净,我就大发慈悲不收你钱,怎么样?”
狗腿店员招呼人,拽着我和婆婆头发,压到被踩扁、又脏又黏的月饼渣上。
我看到就反胃,紧闭双唇不肯。
可他们按住我手脚,硬生生撬开我的嘴,硬是把烂饼渣往里头塞。
“呕——”
我差点被呛死,舌头却尝到松子的味道。
听到旁边婆婆也传出“呜呜”的动静,我开始疯狂挣扎。
“不要……我妈松子过敏……她不能吃……”
白柔嗤笑:“瞧,我就说那是你的妖精妈吧?还想哄我那是林老太太。”
她轻飘飘扫了眼婆婆。
“一个老贱人,也配得这么娇气的病?哄谁呢!”
很快,婆婆呼吸变得急促,脸色涨红发紫。
我急坏了。
“我说的是真的!严重过敏会死人的!你们快打急救电话啊!我求你了行吗?”
白柔似笑非笑。
“想要我放你妈一马,也不是不行。”
“一,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
“二,每磕一下,就要说一遍,‘林太太,我错了,求求你原谅我这条贱母狗吧!’”
“三,再把这些脏东西都舔干净!”
我看着浑身血污秽物、呼吸困难的婆婆,自责极了。
要是今天没哄婆婆来烫头化妆,也不至于害她跟我一起遭罪。
我更恨透了林继尧!
除非白柔真狠心杀人灭口,否则,今日之耻我绝对十倍偿还!
婆婆说不上话,只流着泪冲我摇头。
“别……”
眼泪也模糊了我的视线。
婆婆守寡多年,把林继尧拉扯大,却没半点婆婆架子。
她心疼我远嫁,在林继尧创业失败时不离不弃,对我比亲女儿还好。
林继尧发达后想接她进城,她却不想干扰我们二人世界。
每次进城看我们,还带上她自己种的菜、养的鸡鸭,以把冰箱塞满为荣。
想到这些年婆婆的关爱,我绝望闭眼。
“好。”
指甲死死掐住掌心。
我跪到白柔面前,开始磕头。
“林太太,我错了,求求你原谅我这条贱母狗吧。”
接连说了三遍,又趴下。
忍着胃里翻涌的欲望,和身上的疼痛,去舔那些甜腻的饼渣。
白柔笑得前俯后仰。
“看吧,我没说错。这就是条母狗!瞧她舔得多香啊!嘬嘬嘬~舔快点,一分钟内必须舔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