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脚酸软的走出浴室,赤身裸体倒在卧室的床上。
不行了,一想到最亲近的女学生谈了个健壮的农民工,身体就止不住的酥麻。
她作为校花可以,我作为最漂亮的女老师为什么不行?
我想要继续安抚自己。
可好累。
并且我就是安抚自己一万次,也顶不上真男人弄我一次。
我红唇微张,浑浑噩噩的睡去。
梦里。
我经历了真正的快乐。
我梦见自己只身前去农民工工地,
那里面有邪恶的坏人,
我欲拒还迎。
结果被农民工狠狠压在床上,他们丝毫不怜惜我,满脸凶狠地撕开我的练功服。
这时陈漾闯了进来,她躺在我这名老师旁边,数不清的男人盯着我们,
我忽然变了脸,张开双臂热切邀请。
他们狞笑着随了我心愿,
这一夜我好快乐,每个部位都被填的满满的。
第二天清晨,我和陈漾从简易房离开。
我捂着小腹回到宿舍,刚躺下就听到闹铃响。
我起身想关掉休息下。
却发现我真的醒了。
天已经亮了。
我倒在床上深深吸气,舌头不自觉舔嘴唇,
好像还能感受到嘴角的气味。
这个梦好真实。
我舒美的躺床上扭动身子,回味一夜不停歇的快乐,感觉自己能在这种快乐中回味好久。
直到傍晚下课,我才极致绝望的在办公室蜷缩。
不行啊。
梦终究是梦,它不会让我真正的快乐。
从早上度过短短的梦中余韵后,身体就开始发热发痒,全身好像有无数蚂蚁在爬。
它们爬过我的皮肤,钻进我的骨髓,我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被蚂蚁们啃咬。
它们在怨我,
怨我用一场虚假的梦欺骗它们。
欺骗的代价就是身体牢牢记住了那种极致巅峰的感觉。除了梦里那种被数个男人同时…
无论我在课间如何抚慰自己、在课上当着所有学生的面夹腿安慰自己、又或者躲在厕所或办公室用坚硬冰冷的水池桌角顶撞自己。
都无法让身体真正得到缓解,我蜷缩在办公室,欲望如不停歇的海浪一波波袭来。
学校放课很久了,此时寂寥无人。
我趴在窗户。
此刻全校唯有楼下的建筑工地依稀还有人员走动,一个个健壮的男人抬着钢筋,抱着砖头。
如果他们抱着的是我……
“女人就该尽情享乐,反正你是单身,有什么犹豫的?”
“不能自甘堕落,被发现会名声尽毁的!”
我趴在窗户盯着下方工地,
脑海中冒出两股声音,
理智在挣扎。
我听她们吵了良久,最后依旧抬起腿迈向工地。
因为耽搁了时间,
我走进来时天有些黑了,四周视线看不清,工人们也都收工不知去了哪里。
我夹了夹腿。
由于不想表现得太主动,我穿了件特别展现身材的情趣练功服。
看似保守,可隐私部位的布料是特制的,稍微一撕就能掀开,底下是我精心挑选的丁字裤,不仅能完整的展露我跳舞多年的蜜桃臀。
还能在他们撕开“防护”后,毫无遮挡的看到我最大的秘密。
这些原本是以前有男朋友时给男友准备的情趣。
现在却便宜了这些农民工。
我心脏砰砰直跳。
就这么穿着练功服向工地深处走去。
“嗯~”
不知走了多久,前面忽然传来竭力压抑的喘息。
有人?不会真是陈漾吧?
我瞪大眼睛,想到做过的那些梦。
我以为那些只是梦,但当我不敢相信的偷偷上前,看到在一堆建筑材料中间,身材窈窕的陈漾正被托着屁股,被一个年轻有型的农民工小伙压在铁桶上。
竟然是真的!
舞蹈学院受人追捧的校花,竟然真的在和农民工
我震惊捂住嘴。
却见两人身体难舍难分。
陈漾热切地抬着头亲吻。
裙摆遮挡住他们羞人的地方。
我呼吸急促,还是有些不相信,一点点靠近想看的更仔细点,
但在距离他们只有两三米时,被身后忽然冒出的粗糙大手捂住嘴巴。
我还在震惊身后什么时候有了人,
下一秒那人就贴上了我的背,
有个肌肉棱角分明的男人抱住我的腰,靠在我耳边轻语:
“同学?想看就大大方方看呗。”
然后就推着要把我从藏身的掩体挤出来,我大惊,死命往后缩,和那男人贴的更紧。
“不…不行,我是老师。”
“老师?”
虽然没看到正脸,但我明显听出那男人声音升起兴奋,他的大手不安分的在我身上揉捏。
接着压低声音:“这么漂亮的老师?”
粗糙的大手忽然捏住我羞人的地方,我下意识就娇呼出声。
安静地工地。
陈漾被吓了一跳,立马扭头四处张望:“有人?!”
接着就想要挣扎逃离,然而抓着她的民工青年却并不愿意放弃,甚至换了个姿势把陈漾面朝下,双腿撑成一字马。
陈漾连连求饶,脸上不断闪过羞耻与害怕,嘴里的娇哼却更加急促。
想来是被偷窥的刺激让她更加敏感了,
我明白那种感觉,
刚想上前救她,却被身后男人用力撕碎小腹处的薄薄布料。
夜晚微冷的风穿过腿间,
我才反应过来自己穿的练功服是情趣的,此时冲出去必然会羞耻难堪。
“老师,你也不想自己丢人的模样被学生看到吧?”身后传来低语。
我慌了,
而就在我慌乱之际,陈漾的叫声越发嘹亮。
她身后的小伙在用力,
她已经不在乎有人偷窥。
难耐却欲仙欲死的叫声回荡在夜空,听得我全身止不住哆嗦,
身后男人揉捏在我身上,我身上仿佛触电没了力气。
他轻易将我头朝下压在泡沫板,在身后解开皮带。
看着陈漾在几米外的铁桶上快活的不知所谓,而我作为她的老师,也被男人拉开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