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知陈国最有风韵的地方不是秦楼楚馆,是侍郎府的院墙。
没人知道宋晏在做那事时,最喜欢追求花样,为了让他欢愉,不许我走正门,要我夜夜翻墙。
每每情动,我的身上都会添几道新伤。
第二天街头巷尾就会有孩童传唱,“铁甲将军夜翻墙,解甲铺床暖侍郎。倒贴兵符当聘礼,野鸳鸯笑南街巷。”
我爱宋晏,并不将这些风言风语放在心上。
直到我冒着暴雨翻墙给宋晏送他指明要用的新工具,却听见他和同僚的交谈。
“宋兄,那秦铮外面的名声都臭成啥样了,你不会真的要娶那个母大虫?”
“娇娇表妹明日可就要回来了,若是让她听见外面的传言,你可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宋晏冷声开口,“你懂什么,她秦铮干得出和人无媒苟合的事,我还要为娇娇守身如玉。这么些年我都是在她动情后喂她吃幻药用玉势摆弄的,一根玉棍子就捣的汁水四溅,人家柔着呢。”
“况且你以为谁那么大胆子敢传女将军的谣传。”
那人哈哈大笑,“宋兄啊,世人都说你宋侍郎君子端方,我还是太小看你了啊。”
宋晏冷笑,“谁叫她秦铮太蠢,害死我父亲,又叫我和娇娇分开三年,竟然还妄想我能娶她。
1
小时候宋晏,谢玉娇,我们三人是一起长大的玩伴。我性子活泼,和宋晏玩的更好,那时候谢玉娇就总爱刷些存在感。
直到当年雍州一战,谢玉娇差点延误战机,是宋晏亲手将她送到静云寺修行,却要怪我让他们分离。
里间的戏谑声没有停止。
“宋兄,所以今天皇上震怒那事也是你做的。你这是要彻底毁了她啊。
“那又如何,该是她秦家还我的时候了。好了,别说了,我让秦铮去买晚上要用在她身上的东西了,提早叫她听见可就麻烦了。”
那人嘿嘿一笑。
“宋兄,要不今天也叫我试试吧,秦将军久经沙场身体好,肯定耐玩。”
“砰”的一声手边的的茶盏被震飞,滚烫的茶汤烫的对面人手背红了一片。
朋友吓的脸都青了,“嘶。宋兄,我开玩笑的。”
“收起你那点肮脏心思,秦铮好歹是一品将军,即便被我玩死了也轮不到你染指。”
朋友讪讪,“宋兄,我看你还是对他有情,又何苦这么作贱人家。秦铮爱你爱的连脸都不要了,要是让她知道我怕她会直接拿刀砍了你。”
宋晏的声音冷的像带了冰碴,“她敢吗,她,她秦家军,永远欠我一条命。”
宋晏的声音如同鬼魅。
我站在门外仿佛五雷轰顶,手指死死掐进掌心渗出血珠仍不觉疼,原来这三年我的隐忍付出,竟被他这么羞辱。
宋晏说的没错,是我害死了他父亲,三年前我奉命收回雍州,蛮人渐渐抵挡不住就抓了当时的雍州太守,也就是宋晏的父亲,将他悬在城墙上,威胁我退兵。
我犹豫了,那是我心爱之人的父亲,亦是待我如亲女般的长辈。